定玉再次哭著要美云能原諒自己，說以后她不會上祖善的當(dāng)了。美云說原諒不原諒你都會活下去。月明星稀，美云跳進(jìn)青河，予以清清河水洗還自己的之身。定玉沒有勇氣下水相救，只在岸邊號啕大哭。已病入膏肓，即將離家去寧波看病的祖善臨行前對德賢說，他留下一封信，母親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。德賢閱后知道了美云被害的全部真相，連呼造孽。德良大罵祖善混蛋。德良拿著祖善留下的信，要定玉親口講出事情真相，定玉跪在德良面前講出全部實(shí)情，她哀求德良不要告訴她的父親母親。德良一個耳光把定玉打倒在地，要定玉選擇一樣：要么她親口把實(shí)情告訴父母，要么親口把實(shí)情告訴國一。定玉請德良再原諒自己一次，德良果決表示，他決不原諒再一再二再三犯錯誤的人。黃昏時分，萬念俱灰的定玉把國一帶到青河邊，倆人是朋友，抑或是敵人？。許久許久以后，定玉聽說，施旺財(cái)和馬浪蕩被一個妓女勾引上了船， 船行河中被人搞翻。定玉猜想把船搞翻的人一定是德良和國一。祖善后來變得呆傻，生活不能自理。 好多年過后，一條小船在霧靄瞟渺的青河中游戈，船頭站著思緒萬千的老年定玉。小船鉆出拱橋，熟悉的鄉(xiāng)情盡收定玉眼底。陳舊的水閣邊，暮年的德賢抬頭認(rèn)出船頭上的定玉。青河依舊，物是人非，往事如煙似夢。